,忍不住四下转了一圈:“我也没注意……这里,会不会有鬼啊……”
正狐疑着,白司颜已经从角落里拿了根鸡毛掸子,扔到了他怀里。
“别看了,看了也没用,鬼又不会帮我们扫地!”
“说的也是。”
点了点头,东倾夜接过鸡毛掸子,仔细看了一阵,却是没能研究出来那是干什么用的,不由抬眸看了白司颜一眼。
见她已经拿着另一个鸡毛掸子开始清理了,动作还很娴熟的样子。
缓缓勾起嘴角,东倾夜走上前两步,问道。
“擦桌子和擦凳子,你选哪个?”
抬眸看了眼密密麻麻的桌子,和瘦得跟营养不良似的长凳,白司颜想也没想,就道。
“擦凳子。”
过了一会儿,见白司颜擦完了凳子,东倾夜又来问。
“扫地和擦桌子,你选哪个?”
抬眸看了眼地上乱七八糟的东西,白司颜想也没想,又道。
“擦桌子。”
过了一会会儿,见白司颜擦完了桌子,东倾夜继续问。
“修桌子和扫地,你选哪个?”
抬眸看了眼那张断得七零八落,跟个三等残废似的桌子,连缺了一脚的桌腿都不知道滚到哪个角落里了,白司颜继续想也没想地回了声。
“扫地。”
过了一会会会儿,见白司颜扫完了地,东倾夜伸手指了指讲师台上那半根快要烧完的香,担心道。
“修桌子和到外面把风,你选哪个?”
抬眸看了眼那根只剩下半截指头长度的香,白司颜深深地觉得他们可能快要完不成任务了,要是出去把风很有可能会挨揍,所以当机立断选择了——
“修桌子。”
好在,最后终于还是赶在半炷香烧完之前,就把屋子打扫干净了。
抬起手臂,拿袖子擦了擦额头上不停冒出的汗水,再看看一边两袖清风一身轻松的东倾夜。
白司颜忽然间觉得,是不是有什么地方不太对?
“等一下!那个……你叫什么来着?我没记清楚。”
“你可以叫我相公,也可以叫我一树梨花的相公……”东倾夜很认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