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帘,温声细语道:“王叔,对不住了。这是朝廷旨意,昭没有办法帮助你。”
“王叔暂且忍耐一时,昭带了幽州最好的医师,等行刑完立刻为王叔们医治。”
谢骠这次是真的哭出声来了:“疼,太疼了……”
见求谢昭没用,谢骠又去求了姜笃。河间王从出生开始就没有这么狼狈过,他哀求道:“姜校尉,此事是我们错了,我们真心悔过了。以后再也不敢了,哎呀……受不住了,太疼了。”
姜笃的回答和谢昭一样:“对不住了王爷,这是圣旨,末将奉旨办差,不能渎职。”
谢骠面色灰败地垂下了头,散乱的鬓发黏腻地贴在了脸颊上,眼神绝望道:“完了,莫不是真要打死我?”
安平王吸着冷气断断续续道:“省些力气吧,还有四十下……熬过去就好。”
高昌面色雪白,还不忘狠狠瞪了谢昭一眼:“此仇……本王记下了。”
谢昭平静的直视着高昌的双眼:“王叔咬住竹管,将士们又要行刑了。”
果然谢昭话音刚落,将士们的板子就落了下来。一时间三位诸侯王们齐刷刷惨叫起来,看得谢昭不忍地闭上眼偏过头,唇角微微上扬了起来。
五十板子打完,高昌等人已经没了叫喊的力气,他们瘫软在刑凳上半眯着眼低声哼哼着。
姜笃高声道:“行刑完毕,放三位王爷下来。”
将士们伸手解下了王爷们手脚上的束缚,还没来得及挪动他们的身体,就再一次听见三人虚弱的叫唤喊痛声:“轻些,疼疼疼……”“要死要死……”“啊……”
诸侯王们被将士们抬走时,三人再也没了行刑之前的傲气。他们像是被打断了脊梁的老狗,再也支棱不起来了。
社稷坛前的将士们退去后,姜笃正色看向了谢昭和师乐安:“端王爷、端王妃,朝廷旨意已经下达,诸侯王们也挨了板子 ,此事明面上到此为止了。还请王爷王妃早日离开冀州回到封地,如果有必要的话,末将可派守军护送你们去幽州边境。”
姜笃的意思很明白了:谢昭他们在冀州境内,这里毕竟是诸侯王们的天下。今日的圣旨超出了诸侯王的预料,他们吃了亏,一定会想办法找回场面。
早些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