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川胆子真的很小,被她直接吓几次,就晕了过去。
黑鲛人族的巫术,都是需要媒介进行施展,例如施展忘尘咒需要一块她身上的鳞片。
她将他脑海中关于她的记忆封存,这样她再也不用受骚扰的痛苦。
如果不是因为他是他的弟弟,她一定一尾巴扇死这个变态。
可待一切处理干净,转身离开时,一抹熟悉的红色闯入眼角。
那是宫墙角下,一个小小的红色荷包。
这个荷包,是她在听闻人类女子都会亲手绣一个这样的荷包,给心爱之人,她学着绣的,花费了许多个日夜,笨拙的穿针引线,哪怕手指被针扎得千疮百孔,从未想过放弃。
心中说不清的情愫支撑着她,绣完。
虽然绣的歪七扭八,难看的很,但李清旸视若珍宝日日挂在腰间。
怎么会在这了?
他刚刚在这里吗?
她不敢想,如果他看到了她的真面目,会如何对她。
那一夜,她诚惶诚恐的等了一夜。
什么都没发生,好似一切还是以前的样子。
也是由于一夜的担忧和未眠,她晕倒了。
太医说:她怀孕了。
她有了和他的孩子。
这个喜事,不知为何却迟迟不见李清旸来看望她。
她心里很不安。
从那以后,她的生活一如往常,只是缺少了爱人的陪伴,李清旸更忙了,每天都在忙,好像每天都有处理不完的奏折,偶尔还是会来看她。
但来的次数越来越少,也再也没有碰过她。
春季,是万物复苏,动物们一年一季的交配季节。
她虽然是人的外形,但内地还是妖。
四季的更替,对她的影响很大。
她知道这样不对,可还是很难控制住自己的身体,加上长期得不到爱人的滋养,她感觉自己都快抑郁了,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日夜憔悴。
她终究与别人做了,原本只会与他才会做的快乐游戏。
三天三夜。
从那事以后,她心心念念的人,来看她了,她又重发光彩。
他们的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