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
张建国送走熊桂芬,突发奇想,要不然考个行医资格证,当个男科大夫,天天观鸟?
算了。
怕辣眼睛。
这些药材以后就是敲门砖,用来打通各个环节。
“建国,建国在家嘛?”
张建国屁股还没落下,就听见王长贵在门口叫唤,应该是来送介绍信。
“唉,长贵叔进来坐。”
王长贵进了屋,面色沉重的脱掉外套。
“咋啦,长贵叔?不顺利?”
王长贵蹲在火炉旁,点点头。
“奇了怪了,公社的戳都要给咱盖上,突然之间就变了卦。”
张建国一琢磨,如果是盖戳的时候才反悔,八成是看到他们仨的名字,这才不同意盖这个章。
他把这辈子前二十多年回忆一遍,跟公社书记李永福应该没什么恩怨,咋就把人给得罪了?
“唉,可能是李书记心情不好,明天我再跑一趟。”
“算了长贵叔,事情没搞清楚之前,你就算是把腿跑断了,也盖不到这个戳。”
“那咋整,不是还有半拉月就出门了吗?”
“我明天先去公社看看,想想办法。”
“行吧,现在也只能这样。要是行不通我就再找其他干部,看能不能通融通融。”
王长贵一出门,忧心忡忡的柳烟就挽着张建国的胳膊,问道:
“建国,现在咋办?”
张建国可以看得出柳烟姐俩很想见爸妈,便拍了拍她的手,宽慰道:
“放心,就算比《西游记》取经都难,我也要送你们姐俩团聚。”
“嗯!”
张建国扒拉着炉子,愁眉不展。
这年头要是没介绍信,那就是盲流,别说是住宿,就连车票买不了,这可是300多公里。
他打定主意,明天先去摸一摸李永福的情况,看看有没有有没有拐弯抹角的得罪他。
第二天一大早,张建国便套上驴车,喊上王一水,俩人直奔赵老三的家。
“三哥在吗?”
“唉,是建国兄弟吧,老三昨晚没回,在铺子睡,有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