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签字,不会写字的画圈。”
张建国这么一吼,吴胜一众人反而觉得这事儿没那么简单,一个个是不敢说话,笔也不敢接。
“咋不说话了?刚刚不是一个比一个叫的凶?我可给你们机会了,一分钟之内没种签字,就老老实实的跟我下山,天亮了再上来!”
胡山河身子抖了抖,把猎枪往身后一背,语气平淡的说道:
“没胆子签字就别丢人现眼,下山!”
胡山河率先牵着大黑往山下蹿,而其余猎户我也拖着灌了铅的步子往山下走。
留下张建国与吴胜俩人大眼瞪小眼。
“不签字?那你随便吧。”
把本子和笔一手,张建国便下了山。
“操他妈,小瘪犊子,别让老子找着机会,弄死你。”
吴胜不甘心的跺跺脚,也一步三回头的下了山。
等到靠山屯打熊队消失在密林之中,喇叭裤从树后冒出头。
“强哥,这个张建国有点门道,你们小心着点。”
“放心吧,有你的半自动傍身,咱的火力比他们强上好几倍,熊罴就像是咱们羊圈里的绵羊,想杀就杀。”
喇叭裤面色阴沉,嘴角扯出一丝诡笑。
“行,我就给你提个醒。可别让到手的大团结打水漂。万一,我说万一张建国打了熊罴,干脆把他们做了……”
“到时候再说,真要是把咱逼急了,咱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
靠山屯打熊队的气氛尤为沉闷,日落西山之时,才回到营地。
就算是他们摆了一张臭脸,但张建国还是给他们排了守夜表,然后识趣的独自生了一堆火,把窝窝头串在树棍上在火上烤了烤。
张建国打定主意,第二天早上支开胡山河等人,独自上山。
半夜十二点,张建国呼呼大睡,而吴胜凑到胡山河的耳边。
“山河哥,哥几个商量好了,现在上山,你跟我们一起去呗?”
“现在?夜里山里可不安生!”
“山河哥,你就愿意被张建国压一辈子?只要咱们抢在团结屯之前打一头熊罴,那你就是当之无愧的把头!”
胡山河开始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