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没来咱家串门啦。怎么样,是不是都找到家门往哪边开啦?”
熊桂芬干笑两声,心里暗暗想道,这张建国还真变了个样,要不是亲眼所见,就算屯里人说破大天,他也不信榆木疙瘩能开窍。
想当初她听说张建国本钱不错,就壮起胆子,光着腚冲着张建国的窗户撒尿,还故意把尿滋的唰唰响,这愣小子硬是屁都没放一个。
要是其他年轻小伙,估计早就把她拖到小树林了。
“建国这是挑嫂子理啦?你一个大小伙子,嫂子可不敢三天两头往你家跑,别到时候传的满屯风雨,说咱老树藤缠新花。”
“哎哟,桂芬,你还怕这个?全屯老少爷们谁看到你不躲着走啊?你那眼睛能吃人哩?”
熊桂芬听到旁人的调笑,不仅不害臊,好像还得意的把胸脯挺了挺。
“放屁,老娘那是欣赏!懂不?”
熊桂芬今年也就三十出头,虽然皮肤黝黑,但是身材壮实、异常饱满,跟个母牛犊子似的。
她见张建国不搭话,又瞅见柳烟走过来,便把话头一转,说道:
“建国,你以后种地不?”
“还没想好,就算是种,也就是捎带手的,咋啦嫂子?”
“那我就放心啦。咱家那个茅房脏的跟鬼一样,以后咱能到你家解手不?放心,嫂子不白用,掏粪坑的活就交给咱家老刘。”
闹了半天,熊桂芬竟然打的是粪坑的主意。
那时候的尿素一包2块钱,一般庄稼人用不起,施肥全靠屎尿。
若干年后被人嫌弃的屎尿,在这个时代的农村,那可是香饽饽。
“行啊,那咱可说好了,可得挑时间掏,别每天掏的臭气熏天。”
“行,没问题,掏之前跟你打报告。”
熊桂芬见目的达到,嘴都咧到后脑勺。
旁边那些嫂子婶子一看熊桂芬占了先,不高兴的嘟囔起来。
“桂芬,以后解手之前也得打个报告。”
“打就打,用人家东西不得提前招呼一声?”
熊桂芬说完就快走两步,拉住柳烟的手,亲昵的像姐妹一样。
“妹子,以前生分了,以后咱多走动。你长得漂亮、身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