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今日可得好好尽兴!”
他的声音洪亮,笑声爽朗,感染得众人也放下了戒心,纷纷举杯畅饮。
雅蚩的目光扫过众人,见他们渐渐放松警惕,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他继续殷勤地劝酒,自己却巧妙地将酒倒在衣襟上,做出一副豪饮的模样。
渐渐地,众人的话语变得含糊,脚步也开始踉跄,唯有雅蚩依旧“清醒”地举杯劝酒。
突然,雅蚩身子一歪,重重地趴在桌子上,手中的酒碗“哐当”一声摔在地上,碎成几片。他嘴里含糊不清地嘟囔着:“好酒……好酒……”脸上泛起不正常的红晕,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
“哈哈!平日里威风凛凛的雅蚩大人,今日怎么这么快就不行了?”独眼汉子醉眼朦胧,指着趴在桌上的雅蚩哈哈大笑。
其他随从也纷纷跟着嘲笑起来,笑声在酒楼中回荡。
“看来大人平日里都是装的,这酒量也太差了!”
“就是就是,还说要请我们,自己倒先醉了!”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醉意上头,全然没了最初的警惕。他们继续喝酒吃肉,笑声越来越大,整个酒楼都充斥着喧闹声。
酒酣耳热之际,醉月楼内鼾声与呓语交织。独眼汉子的额头抵着油腻的桌板,涎水顺着沟壑蜿蜒而下;
另一个随从歪在长凳上,手中酒碗倾倒,暗红的酒液在青砖上洇出诡异纹路。
雅蚩歪斜着靠在椅背上,喉间发出断断续续的醉呓,指节却在袖中悄然掐动蛊诀——当最后一个随从的脑袋砸在骨碟上,发出清脆的碎裂声时,他瞳孔中的警惕骤然凝聚。
烛火突然诡异地明灭三次,方才殷勤倒酒的店小二不知何时立在楼梯口,粗布围裙下隐约透出玄铁护腕的冷光。
雅蚩踉跄起身,却在扶桌的瞬间稳住身形,脚步虚浮却精准避开满地横陈的躯体。
木梯在脚下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呀声,每走两步,廊柱上悬挂的青铜铃铛便发出一声轻响,与他袖中蛊虫的嗡鸣形成奇异共振。
三楼尽头的雕花门虚掩着,门缝间渗出猩红烛火。
店小二抬手推门,绣春刀出鞘的寒芒在阴影中一闪而逝。
雅蚩踏入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