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齐绍瑞这才收回含着威压的视线，转而挥手示意她们先出去。
蒹葭见状也跟着退了出去。
周年湘见他似乎有话要对自己说，便站起身走到他面前，齐绍瑞温柔地将她拉到怀中。
抱住怀中的软玉，齐绍瑞微笑着对她说到，
“秦妈妈从前也照看过我一些时候，有任何问题你直接问她便是，不用担惊受怕。”
周年湘乖巧地点点头，齐绍瑞见状笑意更温柔。
“雨燕，身手不凡，外出的时候一定要让她跟着知道吗？”
周年湘听出了他话里的欲言又止，看他一眼却没有问，再次点点头。
依靠在他的肩头，周年湘轻声开口，
“您放心，我会加倍小心，也会让我们的孩子平安降生。”
她的一句”我们”，让齐绍瑞的心胀的发酸，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将她搂得更紧。
“前夜的事，方厨娘一家都已被收押，也将会移交至官府，所以……”
齐绍瑞欲言又止。
周年湘在他怀中抬起头，看着他沉下的脸，用手指抠了抠他的胸口。
些微的痒意让齐绍瑞垂下头，却见周年湘垂着眼，方才的欢喜早已消失不见。
齐绍瑞突然有些慌神，正要开口继续说些什么，就听到她的声音响起。
“我知道世子也有自己的为难，有些事没有证据也不能就去下定论是谁想害我，但是乍一听到还是会有些生气。”
周年湘从他怀中缓缓起身，看着他。
眼中带着的情绪让齐绍瑞的心微微揪起。
“其实刚知道可能有身孕的时候，我就很害怕，因为当时您不在，便是我出了什么事也没有可以依靠的人。”
“在外人看来，我是长公主选的人，背后自有她撑腰，其他人也不敢轻易下手，”
“可长公主毕竟不在府内，我便是想求她也要些时间。”
周年湘自嘲地笑了一声。
“若是您不在，我就只有一个人，我出了什么事也找不到求救的人，便是我……”
齐绍瑞抬手捂住她的嘴，瞬间落在他手指上的泪水烫得他心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