绍瑞伸手抬起，眉头一挑。
“不是去年的？”
周年湘看他一眼，语气傲娇地说到，
“今日端午，本就要带的。”
齐绍瑞稍微俯身，
“那另外两个也给我。”
周年湘斜他一眼，
“想要明天再说。”
齐绍瑞低低地笑出声。
端午时节，自然少不了粽子。
早膳的粽子，厨娘做的很是小巧。
白露替她剥开一个，里面是微黄的糯米，夹杂着几粒红豆。
周年湘两三口便吃完。
正要开口让白露再剥一个，齐绍瑞指了指另一碟，示意侍女剥开。
“这是咸粽，是府里一位厨娘偶然做过一次，祖父觉得味道不错，便将做法留了下来，你也尝尝……”
说完就让侍女将粽子放到了周年湘的碟子中。
周年湘之前从未吃过咸粽，所以夹起来先闻了闻。
齐绍瑞被她的动作逗得轻笑。
见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味道，周年湘试探地咬了一口，双眼睁大。
糯米里面夹着的是一小块排骨肉，咸香可口。
齐绍瑞见她满足地吃完，眼中笑意更甚。
周年湘有些遗憾地回味着咸粽的味道，可惜早上不能吃太多糯米，不然她还能再吃两个。
齐绍瑞瞧见她的表情，安慰到，
“你若喜欢，让大厨房做便是。”
周年湘喝着粥，闻言却摇摇头。
“粽子不在端午吃，总觉得没意思。”
齐绍瑞失笑，“哪来那么多歪理……”
周年湘不语，只是一味的喝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