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露连连点头,放下手中的药碗,与蒹葭一起扶周年湘起身。
周年湘靠坐在床头,白露便将药碗递到她面前。
“姨娘,正好醒了,就把药喝了吧,府医说您喝了药就没事了。”
周年湘并未扭捏,接过碗,几口便喝完了。
白露接过药碗,又端来漱口的水,最后才将一块蜜饯递给她。
周年湘拿着蜜饯若有所思,脸上闪过一丝笑。
“倒是好久没吃过蜜饯了。”
蒹葭闻言嗔道:“姨娘您也是许久没有生过病了。”
周年湘含着蜜饯自嘲到,“许是在国公府的日子太好了,身子都变得娇弱了。”
蒹葭抬手覆在周年湘额上,松了一口气。
“还好,姨娘的热终于退些了,真是要吓死奴婢了。”
白露也在一旁说到,“就是,蒹葭同我说的时候,奴婢还不信呢,结果进来看见您脸通红的躺在被子里,吓得奴婢连爬带跑去找夫人,又连爬带跑的去找府医,幸好没在路上摔一跤呢!”
周年湘被白露夸张的话逗得发笑。
“夫人来过了?”
蒹葭点点头。
“奴婢让白露去正院说了,夫人就来了。”
周年湘扯起唇角,“那她当时是什么表现?”
蒹葭看她一眼,“夫人来便先伸手探了您的额头,见奴婢将被子拉开,还训斥了几句,说应该给您捂着的,奴婢说之前在周府便是这样做的,当时夫人还鄙夷地看了奴婢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