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他的人,你说,他能忍得住吗,周姨娘又能防得住吗?”
荣安意味深长的话,在邱妈妈们听来只觉寒意顿生,心中为同是伺候长公主的好友感到悲哀。
从公主府回来,吴氏就直接让她们散了。
周年湘带着司琴回到了院子。
蒹葭迎上来,从司琴手中接过箱子,沉重的分量让她有些吃惊。
“姨娘,这是?”
周年湘端起茶水饮了几口,出去那么久,怕不方便就一直没喝水,她早就渴了。
润了润嗓子,才回她,
“好好收着,这是长公主给的赏赐。”
蒹葭连忙恭敬地捧着箱子进到内屋放好。
此时离午膳还有些时间,今天出门的时间不算长,但她的身子昨夜劳累一番,本就不太舒服。
虽然后面上过药,但身体的异状一时却散不了,她早已有些疲惫,身子沾到榻上便再也不想起来。
一旁伺候着的白露见她合眼睡去,将薄被搭在她身上,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并嘱咐外面的侍女动静都小一些,不要打扰姨娘。
周年湘睡到要用午膳时才被叫起。
用过午膳,周年湘也没有什么睡意,便想做些什么打发时间。
想了想,让蒹葭将带进府的布料拿出来,这些是入府前公主府送来让她为世子制衣的。
周年湘拿起布料,准备再做几个荷包。
本来是打算做寝衣的,只是一想到昨夜世子看见被自己压在身下的衣裳时那不自然的神情,她就忍不住的想笑,这一笑自然就捏不住针,只能做做荷包打发时间了。
周年湘的绣艺,蒹葭和白露从小跟在她身边,自然是知晓的,倒是司琴瞧着她的动作有些惊讶。
这位姨娘竟连花样子都不用描,就直接在布上绣起来了。
司琴的娘在长公主身边就是做针线活的,精湛的绣技连长公主都夸过,她自然也习得不少。
早上听周姨娘说那些荷包是她亲自做的,她也仔细瞧过。
上面的图案十分精致,走线做工也十分缜密,便是她也是在娘身边学了许久,长期练习过才能达到的。
而周姨娘双手纤长匀称,并不见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