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揣着一个汉堡,打开了慢条斯理地吃着。
赵棂看到他脚边的公文箱,总觉得似曾相识,好像是大众款式;也许是白领标配呢。
看着对面的他,黑皮鞋,黑西裤,白衬衣,倒是真像一个正经的白领。
赵棂没话说,低头不停的往嘴里塞薯条。平时她最爱吃的东西,现在怎么感觉食之无味呢?
“你也是刚才的航班回来的?”
赵棂:“嗯。”
“那趟航班就算不延误,也是十二点起飞,你那么早跑路是要干嘛?”
赵棂扶额:“工作上的事情,没完成,早点到机场做完,省的明天被老板骂。”
好不容易塞完盘里的食物,赵棂起身,拿起行李包。
“很晚了,我先回家了。再见!”
人迈着快速交错的脚步,逃离了。
沈宸霆看着走远的背影,眉心紧锁了一下。
那个话很多,又粘人的女孩,好像变了。
是只对着他变了,还是跟所有人都变了?
出租车上,赵棂拿出手机,默默的删掉了对话框里的聊天记录。
可是,却在准备要按下删除键的时候,她犹豫了。
最后,只是删除了聊天框,关闭了所有的访问权限。
她的世界已经很久没有他了,这次突然的闯进,自己应该也会很快忘记的吧。
果然,之后沈宸霆没有再联系她,就似乎好像互相遗忘了。
那天晚上的荒唐事,被赵棂暂时丢到了脑里的垃圾站里。
半个月后的一天。
赵棂刚结束一个咨询,手机适时的响起。
“您好,请问是赵女士吗?”
“是的。”
“赵女士,您好!我这里是东际航空公司的客户服务部。半个月前,您在飞机上紧急救治了一位小乘客。小乘客当时及时送到了医院做后续治疗,现在已经出院了。我们航空公司的领导想当面对您表示感谢。”
赵棂受宠若惊啊。她并不是精神科专业出身,她大学是应用心理专业,但为了精进自己临床心理咨询的能力,她参与了沪城精神卫生中心的进修项目;勉强能算医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