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拎过来放在陈艺丹的面前。
陈艺丹拿过阿明递过来的笔和纸，因为她的手太抖，落下的字纷纷散了架，就像现在的她一样。
陈艺丹写断绝书的时候，凤云阿嫲已经让苏曼丽去拿钱了。
五千块钱的现金外加价值一万五千块钱的金条。
陈艺丹写完断绝书，签下自己的名字，按下自己的手印。
她看着断绝书被阿明拿走，自己则是去拿旁边苏曼丽给她准备好的钱，她期望已久的钱。
只是这钱有点重，陈艺丹拿了两次才将它紧紧地攥在手里。
“用这个装吧，不显眼。”苏曼丽从厨房随便拿了一个不起眼但足够结实的袋子给陈艺丹。
“谢谢。”
陈艺丹拿着自己换到的钱转身时，一旁的李有福声音硬邦邦地说道：“记住你今天做的事，说的话。”
“我记得。”
陈艺丹每一步都走的格外艰难，但是每一步都走的格外稳。
她已经放弃了所有，越是到这种时候，越是要稳住气，这样才不会功亏一篑，这样才不会成为别人眼中的笑话，这样……
身后细碎的脚步声传来时，陈艺丹并没有停住自己的脚步，直到一只小手抓住她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