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大臣们也都懒得仔细探究其中隐情,纷纷不假思索地将矛头指向了萧逸尘。
镇北侯见势,跪在地上不停地磕着头,口中高呼:“还请圣上还我儿一个公道,严厉惩治肃王世子!”
皇帝坐在龙椅上,微微皱起眉头,手指轻轻在龙椅扶手上敲打着,节奏缓慢而有韵律,目光始终紧紧锁住镇北侯,仿若要将他看穿一般。
过了一会儿,皇帝才悠悠开口,语气中透着几分无奈:“肃王,你可有什么想说的?”
皇帝与肃王自幼一同长大,深知自己这位弟弟的秉性,当初自己登上皇位之时,念及手足情深,便将弟弟亲封为肃王,想着让他余生当个闲散王爷,逍遥自在,免受朝堂纷争之苦。
肃王闻言,微微挺直了脊梁,他稳步走到金銮殿下的正中央,神色镇定自若。
朝堂众人皆知,肃王平日里对待萧逸尘最为严苛,从不曾有过包庇纵容之举,以往萧逸尘若是犯错,肃王总是第一个站出来,给众人一个公正的说法。
故而今日,众人皆以为肃王依旧会如往常一般,求取个安宁。可他们都猜错了……
“我儿虽生性顽皮,但心地善良,从未做过伤天害理之事,以往所犯,也不过是孩童贪玩淘气,惹出的一些鸡毛蒜皮的小错,无伤大雅,成不了什么气候!”
“镇北侯口口声声说我儿将赵厉打成了残疾,可我倒要问问,是吗?”
跪在地上的镇北侯见肃王有意袒护萧逸尘,心中焦急,声音不免提高了几分,喊道:“在那游园会上所有人都能为我儿证明!”
肃王闻言,冷笑一声,不急不缓地说道:“那我且问你,当初究竟是谁提出来要去比武场定输赢?”
镇北侯不假思索地回道:“那自然是我儿!”
肃王微微点头,神色冷峻:“那赵厉身为先锋将军,久经沙场,武艺高强,自是不凡,而我儿平日里不过是斗鸡遛狗,不务正业,怎会是他的对手?这分明是你儿挑明了以强欺弱!”
“再者,既是比武,自当点到为止,可在场众人皆能证明,是那赵厉输红了眼,恼羞成怒,直接挥刀相向,欲取我儿性命,我儿也只是出于自保,才不得已出此下策!”
“镇北侯!人证物证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