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余笙这一趟东城之行，再回到公司，看每个人都感觉是不是跟季泊常认识。
陈凯不用说了，见她回来上班，开晨会的时候，特意问候余笙探望的陈阿姨身体怎么样。
都知道她请假是因为一位长辈生病了。
如果是以前，余笙肯定会感念陈总体恤员工，现在看来，并不全然这样。
再联想起之前自己生病请假，以及来京之后，陈凯的种种照顾，以及工作上的委以重任。
那时候何欢还说，陈总特别看重自己。
余笙以为是因为自己的能力，现在看来，自己太天真了。
怪不得季泊常说，陈总是个聪明人。
公司能发展到今天这个规模和地位，在行业成为翘楚，离不开陈总的这种聪明。
估计这其中，他也打着自己的名义，跟季泊常商谈京荣vr发布会的那个项目吧。
想到这里，余笙笑了笑，有些无奈，却又不得不承认，自己能有今天，承了季泊常的情。
余笙笑着感谢陈凯的关怀。
寥寥几句，不过是晨会的插曲，没有人特别在意什么，顶多觉得陈总比较照顾余笙。
明面上没有说不过去的。
余笙再一次感叹，不愧是老江湖。
除了陈凯，其他人呢？
余笙忍不住打量会议室的其他人。
除了何欢，都是总部的人。
大家性格都不错，平时一起合作公事，也没有什么勾心斗角。
是本来如此？还是已经筛选过的？
余笙不敢想。
再看刘澜和何欢。
余笙可以确定，刘澜跟季泊常应该没有任何私下的联系。
从他的话语中，能够感觉到。
如果私下有联系，不会在去京荣开会的时候，主动提到许祥谦，以及半山避暑山庄。
不过，也不得不承认，刘澜人真的不错，人品、专业素养、见识、性格等都是一流的。
是不是因为这个，才让自己到他部门工作呢？
就像赵倩西一样。
余笙心里是大大的问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