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南乐手里的刀一甩一甩，予盼身体本能往后退。
见到这动作，李南乐嗤笑出声，“看来还是有眼睛的，不然不会突然跑掉，也不会看到刀子后退。”
赵墨砚不赞同这说法，“老祖，她很可能是靠感觉。”
“说她是意识体，但晚辈觉的她更像是另外一种传说中的东西。”
“是什么！”
“灵！”
李南乐听到‘灵’这个字，下意识就想到精灵。
“那传说中的灵到底是什么东西？”
“具体是什么东西，传说中也没个定论，只知道有一些东西出现过灵。”
赵墨砚一边说着，一边不着痕迹把她手里的刀拿走了。
暼了眼松口气的予盼身体，他继续说，“比如一些特别的山，会出现山灵。”
“还有古书，也出现过书灵。”
“石头也出现过石灵。”
“甚至就连家中使用长久的器具，也会出现器灵。”
他这样一说，李南乐明白了，这不就和她认知中的成精一样？
视线转向瑟缩在一旁的予盼身体，她坏心勾唇笑，围着她转了一圈。
“喂，尸灵，你都有意识了，肯定不想把这具身体交给予盼了吧！”
“要不我帮你，让这具身体只属于你，不是其他任何人的，怎么样？”
赵墨砚拍额头，尸灵，怎么听怎么不对劲。
‘尸灵’头摇的和拨浪鼓一样，只不知她到底是在反对‘尸灵’这名字，还是反对霸占这具身体。
李南乐又郑重喊了一声‘尸灵’。
‘尸灵’狂摇头，她不是尸灵，她是人灵。
李南乐了然，用手戳了戳她的脸颊，“原来你不喜欢尸灵这个称呼呀。”
‘尸灵’：她不是不喜欢，而是不叫这个。
李南乐又问，“这具身体就不还给予盼了，怎么样？”
‘尸灵’再度摇头。
李南乐挑眉看向赵墨砚，似在询问她为什么不要。
赵墨砚摊手，表示他也不明白。
得不到答案，李南乐也没兴趣非得弄个明白，她本来就没打算不把身体还给予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