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夜有些疑惑地看向对方。
“不、不了。”
沈离霜摇头，神色复杂低头不语。
林夜也没多想。
他只当是沉剑池有什么限制，两人一同入内，剑气的效果会被削弱。
然而。
当他越过沈离霜，走向沉剑池的时候，后者的脸上，飞快浮现了一抹红晕，一路蔓延到了脖子根。
林夜不疑有它，一步跃入沉剑池中。
下一刻。
刷刷刷——
凌厉的剑气从四面八方而来，透过皮肤钻入他的血肉和经脉之中。
饶是以林夜的定力。
在这突如其来的剑气侵蚀下，也是疼得倒抽一口冷气，体内仿佛有无数把剑，在经脉中横冲直撞。
不过马上。
他的神色便平静下来，强忍着痛苦继续前行。
走了几步。
当池水没过他小腿时，林夜停顿了下来。
只见。
他的两腿跟池水接触之处，已经被割裂得千疮百孔，出现了一道道肉眼难见的细碎伤口。
不过。
这池水之中，似乎蕴藏着一股奇特的能量。
林夜身上的伤口，并未出血，反倒是有一股股生机，在剑意破坏血肉、经脉后，又迅速修补着这些创伤，令血肉和经脉，在摧毁、修复的循环中，变得更加坚韧有力。
“的确有效。”
林夜没有冒然前进，而是缓缓坐下，让更多的池水接触身体，同时催动体魄一重天的气血力量，加速着身体的血肉再生。
足足过了一炷香后。
他重新起身，继续朝着更深处迈进。
这一次。
林夜足足走了几十步，直到整个人都沉入水中，他才停了下来，借助沉剑池中的剑意，淬炼肉身和经脉。
岸边。
沈离霜不知何时回过头来，看着面前的一幕，神情复杂。
“他……第一次进沉剑池，竟然就比我最后一次，走得还要远。”
她望着林夜沉池的方向，眼神复杂迷离：“我跟他……差距竟然这么大吗？”
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