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代表别人做不到？”
“一派胡言！”
牧离冷冷望向林夜，伸手指着他破口大骂：“一个舞弊的废物，谁给你的资格说话？就凭你，也配炼制出七品丹药？说出去，也不怕别人笑掉大牙？”
“够了。”
凌秋水怒声开口，语气冰冷道：“两位炼丹的丹房中，都有留影晶石，完整记录了比试的过程，二位谁若是不服，只管去查看留影晶石。”
“看就看！”
牧离根本就不信，跟自己同为鱼龙境，甚至修为还要低于自己的林夜，能够炼制出七品丹药。
于是。
他立刻冲往林夜的静室，取出了那枚留影晶石。
可是。
当他看过一遍后，脸色陡然剧变。
“你……掌握了灵火？”
牧离目光冰冷，暗藏贪婪地看向林夜，“还有，你在最后丹成之时，以精血促进药性融合成丹的秘法，从何而来？”
“我为何要回答你？”
林夜皱眉，目光淡漠地望向对方。
其实。
一开始注意到，牧离天赋还算不错的时候，林夜还想过，若对方输了之后诚心请教，他不介意稍微指点一二。
可现在。
面对牧离的质问，林夜连搭理他的兴致都没有：“井蛙观天，天只井口大，你的眼界太低了，所谓天才的光环，蒙蔽了你的双眼，在大荒城周围，你或许勉强称得上天才，但若放在更大的舞台上，你不过……”
“是过江之鲫中，并不起眼的一条罢了。”
他的声音格外平静。
可是。
林夜的每一句话，都如同尖刺般，狠狠扎在牧离的心口，直到最后一句话落下，牧离的双眼，已经变得猩红。
“你敢羞辱我，我杀了你！！”
他生平最为看重的，便是自己丹道天才的光环，可这荣膺，此刻被林夜贬低得分文不值，顿时便触动了他的底线和逆鳞。
一时间。
牧离身上杀机一滚，抬手凝出一道丹火，便朝着林夜狠狠轰来。
“住手！”
凌修远打算出手阻拦。
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