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璃脑袋转向一边，避开了他的触碰。
“陛下，臣妾容貌已毁，再也没有了以色侍人的资本，您何苦如此呢？”
萧祁渊微微一怔。
多年前，在养心殿门口，他心烦意乱之下，曾经对云璃说：
【自进宫以后，你除了以色示人，还会做什么？】
事情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没想到云璃还耿耿于怀。
萧祁渊耐心的解释：“阿璃，朕当初只是无心之言，你不要放在心上。”
云璃：“无心之言，才是内心最真实的想法。陛下，除了自由，微臣什么都不想要，求陛下成全。”
萧祁渊几乎听到了自己心脏破碎的声音，原来，被心爱之人拒绝，会这么痛啊！
“云璃，朕刚刚已经说了，朕不准！”
云璃眼眸染上一层寒霜：“陛下，整整五年的时间，微臣出生入死 ，日日刀尖舔血。”
“落得一身的病痛，满身的伤疤，只想换取一个自由，都不可以吗？”
萧祁渊脸上满是挫败，长久以来，他多么迫切的想要见到云璃。
几乎夜夜梦见与云璃像以前一样，抵死缠绵。
他甚至幻想着，和云璃一起欣赏漫天的烟火，彼此幸福的拥抱，直到暮年。
不曾想，两人见面，却是这样一副场景。
若是换做以前，萧祁渊定会态度强硬的命令云璃，不许有逃离他的心思，甚至拿铁链永久的把她锁在自己身边。
可如今，他真的舍不得对云璃说一句重话，更舍不得禁锢她。
云璃这些年在战场上，已经吃了太多太多的苦，自己绝不能再给她施加任何的苦难。
努力平复自己心里的失望与悲伤，萧祁渊静静的看着云璃，轻声道：
“只要你不离开朕，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云璃冷冷的看着他：“这一次，陛下不会再食言吧？”
“当然。”
“……”
……
云璃静静的凝视着萧祁渊，一字一句的说道：
“臣妾希望与陛下，此生永不相见。”
萧祁渊盯着她的眼睛，眼底染上了血色，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