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自己身子不适,李承瑞自是不会过来了,如此,倒也能清净几日。
“小姐,明日进宫,穿哪件衣服?”彩儿上前来,浅笑问道。
沈万娇若有所思,唇畔勾起一抹笑意:“就穿那件,浮光锦的吧。”
翌日。
公主府的车马早早便来了此间,沈万娇换好了衣服,簪好了釵鬟便上了车。
她到得倒是早,李穆片刻后才到。
两人一同进宫去,路过御花园时,却遇见了沈诗雨。
“公主。”沈诗雨上前来,唇畔一抹笑意,颔首示意,可目光落在沈万娇的身上,却又变得冷冽。
“母后这几日如何了?”李穆眉心微蹙问道。
“太医说,太厚这是郁结于心,要好生调理才是。”沈诗雨回应着,只是愤恨的目光却一刻不离沈万娇。
郁结于心?李穆峨眉越发紧蹙——从未听太后说过什么烦心事,怎会郁结于心?
没有多言,李穆便与沈万娇去了慈宁宫。
听慈宁宫的嬷嬷们说,太后自从那日参加完乞巧宴,身子便大不如前,日日卧床,脸色也憔悴的很。
李穆坐在榻前,满脸横泪:“母后。”
太后面色苍白,却依旧努力扯起一抹笑容,抚了抚李穆的脑袋:“穆儿哭什么?母后只是身子有些不适罢了。”
“太医说您郁结于心,到底是什么事情惹得母后如此不快!母后尽管告诉孩儿,孩儿替您分忧解难!”
太后斜斜靠在床边,无奈笑了笑:“还能是什么,皇家子嗣稀薄,哀家这是担心啊……”
话音落下,李穆也不再出声。
毕竟能直接参与皇嗣之事的,阖宫上下,只有皇帝与沈诗雨。
况且这等子事情,若是旁人来催又算得上什么?
同太后请安后,李穆便直奔太医院,沈万娇倒是无事,就要入秋,御花园风景也是别致。
只是,沈诗雨早已在此等候多时。
沈万娇不疾不徐迎了上去,唇畔勾起一抹笑意:“妹妹久等了吧?”
沈诗雨冷哼一声:“沈万娇,你又来宫里做什么?你以为你巴结了长公主,王爷就能高看你一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