仵作初步检验了一番:“大人,死者被一刀贯穿胸膛。”
谢蔺长叹一口气:“拉去官署吧。”
随性的官差将瞧热闹的百姓驱散,谢蔺眸光微凛,一个定睛看向不远处。
一双紧紧观察着此间的眼睛蓦地闪开,影子一溜烟地逃离了此处。
谢蔺挑了挑眉:看样子,是有人做局。
不过沈万娇如今在谢府自然是安全的,思来想去,男人脚步一顿——兴许,就是那个主意颇大的妹妹做的局呢?
想至此,谢蔺无奈笑了笑,低声喃喃:“有趣,当真是有趣。”
彼时,皇宫。
“昭仪!”墨儿满脸匆匆,将殿堂的大门关严,胸前喘着粗气:“这次,当真永绝后患了!”
“你瞧的真切?”沈诗雨紧紧握着墨儿的手,急切问道。
墨儿连连点头:“千真万确!我挤到了最前面,正大小姐的脸错不了,那身形着装,绝对错不了!”
墨儿的话像是给沈万娇吃了一颗定心丸,她长叹一口气,双手合十跪倒在一旁的菩萨面前:“谢天谢地!谢天谢地!”
“昭仪,您再也不用担惊受怕了。”墨儿也跟着涕泗横流。
“过几日,将母亲接出来,我们一家人便能团聚了!”沈诗雨声音激动,“父亲呢?快,将这好消息递到父亲那里,他这几日定然吃不好睡不好,再送些东西过去。”
夕阳西下,京城依旧热闹。
沈万娇放下笔杆子时,彩儿刚好迈进门来,满脸雀跃道:“小姐,您要的东西,终于到了!”
说着,几个下人一同抬着,将两个樟木箱抬了进来。
彩儿打开其中一个,便被白花花的一片惊呆了眼,沈万娇上前来,捏起一颗珍珠:“东瀛的珍珠,美得果然不可方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