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
“我……我家公子……”奎生说地支支吾吾,两个绿豆大的眼睛转来转去,片刻后才缓缓开口,“我家公子不喜欢女人近身伺候。”
沈万娇无奈翻了个白眼:“那便买个小厮近身伺候。”
回到房间,脱下脏衣,脑袋落在枕上的一瞬间,沈万娇便沉沉睡去。
一夜好眠后,沈万娇的身子恢复大半。
清晨一起,便向官署赶去。
“是县令府上的洒扫婆子。”柳成悯眉头紧蹙,眼底尽是不可置信。
县令府上的人,为何要刺杀沈万娇,他想不明白。
“既然如此,便将县令揪出来。”沈万娇面目沉静,抿了一口手边的茶。
“揪?”柳成悯不解。
“官员失踪乃是头等大事,可如今上面却依旧没有消息,看来是有人将消息压了下来,潮州商贸发达,做出一番政绩自是不难的,谁会将这样的肥差让给旁人?”
沈万娇沉着思忖,冷声开口,“县令失踪了,便有人来暗害柳大人,您不觉得有些太过蹊跷了吗?”
柳成悯蹙眉深忖,片刻后,紧拧的眉心缓缓舒展开来。
“想要揪出县令倒也不难。”沈万娇继续开口,“他定然是要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的,所以,还在潮州城中。”
“赌坊,茶楼,酒肆,皆有可能。”
话音落下,柳成悯眉心紧蹙:“为什么不是客栈?”
“若是客栈中一间房紧闭不出,势必有人会报官,可赌坊茶楼便不同了,形形色-色的人只为快活,不会管旁人之事。”
沈万娇站起身来:“柳大人受累,我先去绣房瞧一瞧,若有线索,您尽管派人来寻我便是。”
待沈万娇离开,柳成悯便带人四下里搜索。
潮州的商铺柳成悯最是清楚。
官差倾巢而出,不出一个时辰,便在南流巷的胡姬酒肆找到了伪装成异域商贾的县令。
柳成悯迈步上前,一把扯下了男人贴在面上的假胡子:“周县令,真是让我好找啊!”
彼时,绣房。
“谁?谢清婉?不认识!”
绣娘甩了甩手,不耐烦地睨了一眼沈万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