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顺遂无忧。”看着两个如花般的姑娘,谢诺满心满眼的开心。
听着这话头,沈万娇心头泛起了嘀咕——这同自己上一世,太像了。
她眉心微蹙,低声问道:“那,她们的父亲,知道吗?”
谢诺抬眸,将酒水递到了沈万娇面前:“知道。”
“如今,她们的父亲在潮州下的南宫县做官,虽说相隔甚远,每到年关之际,都会来瞧一瞧她们。”谢诺说的轻松,将酒盏里的酒一饮而尽。
放下酒盏,谢诺的目光落在了沈万娇的身上,看出了她的不解,随后淡然一笑:“她们的父亲并非迂腐之人,做不出不认亲生骨肉这等混蛋事来。”
“他放我自由,我也放他在官场上平步青云,两全其美。”
闻言,沈万娇豁然开朗,喝下酒水,只觉得无比清醒。
酒过三巡,孩子们也乏了,谢夫人带着两个孙女先行回府。
沈万娇的脸上早已映出两团酡红。
“葭姑下一站,要去往何处?”
谢诺开口问道。
“潮州。”她缓缓开口,醉意薰人,但有谢诺在身边,却又有些心安。
话音落下,谢诺蓦地坐起身来,随后踉跄着站起身来,拿来纸笔。
待沈万娇再次回过神来时,谢诺便将信封递了过来:“拿上这封信,去潮州南宫县寻柳成悯,他便是令仪令色的父亲。”
接过信封,沈万娇若有所思。
一夜好眠,翌日清晨,彩儿便已清点完毕。
离开宜州城,继续南下向潮州奔袭而去。
庄子交给谢诺打理,沈万娇自是放心的。
母亲留下的大头产业都在潮州,光是绣房便有八间,茶山三座,剩余还有些零碎的生意。
沈万娇顾不过来,刚嫁入王府时,便一封信去到潮州,将零碎的生意转托给了旁人。
官路一路向南,倒也平安顺利。
沈万娇选的路,匪盗甚少。
匪盗少,可背后盯着的人却依旧存在。
马车沿着官道向南走去,一个尾巴便在树林中悄然跟随。
“左公子和奎生去了何处?”彩儿将脑探出去瞧了瞧,不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