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三章 不堪一击
许韵明白了，无论白启明的出现是不是他安排的。
最终的结果都是一样的，她的命运，依旧掌握在陆泽手中。
白启明，或许真的只是他棋盘上一颗让她产生希望的棋子。
用完之后，随时可以被舍弃。
一阵深深的无力感，再次将她淹没。
她转身，脚步有些虚浮地走向公寓大门。
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沉重而迷茫。
陆泽看着她的背影，眼神幽深。
他没有立刻上车离开，而是继续倚在车边。
直到看着公寓楼上，属于她的那扇窗户亮起了灯。
他才缓缓坐进车里。
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白启明那边，动作可以大一点了。”
电话那头的人应了一声。
陆泽挂了电话，发动车子，黑色的宾利悄无声息地融入夜色。
白启明，想当英雄救美？
那就让他尝尝，惹怒他的代价。
他要让许韵亲眼看到，她选择的“靠山”，是如何不堪一击。
许韵回到空旷冰冷的公寓，刚才陆泽留在她唇上的触感，似乎还带着灼人的温度和屈辱。
她用力擦了擦嘴唇，仿佛这样就能抹去那个男人留下的印记。
然而，心底的寒意却无论如何也驱散不了。
陆泽最后那句话，像是魔咒一样在她脑海里盘旋。
白启明的出现，是他默许的。
他要让她亲眼看到，她选择的靠山，是如何不堪一击。
这个念头让她不寒而栗，手脚冰凉。
如果连白启明的援手，都只是陆泽棋盘上的一步棋。
那她还有什么希望可言，还有什么可以挣脱的可能。
她无力地瘫坐在沙发上，目光空洞地看着前方。
那份白启明给她的，关于许氏重组的计划书，还放在手边。
上面清晰的规划和数据，曾让她看到一丝曙光。
现在看来，却像是一个巨大的讽刺。
也许从一开始，白启明的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