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卖新闻》朝阳分社门口,牌匾虽然还在,但大门上却交叉贴着封条。
“不对呀,之前路过的《朝鲜独立报》还有人进出,在正常营业啊!不是取缔所有非特区出资的报社吗?”孙翰林不解道。
“对哈!读卖新闻社都贴上了封条,《朝鲜独立报》为什么没有?”孙婉儿也觉得奇怪。
“特区是禁卫军的一言堂,言出法随,谁敢置喙?”孙翰林感叹道:“戈辉一死,一切都变了,显然,宁远更加霸道。”
“爹——别忘了,您也是特区发展的既得利益者。”孙婉儿知道戈辉没死,但现在又不能告诉父亲,所以只能及时岔开话题:“总督府的废墟已经清理干净了,朝阳日报上已经挂出价格,女儿想买下来,修个别院。”
“别院?你修别院干什么?咱家那么大的房子住不下你吗?”孙翰林用诧异地目光看着自己的宝贝女儿。
“我就是想,那里是我曾经工作过的地方,不想被别人拿走,反正我爹又不差这个钱。”其实,在孙婉儿的心里,那里是戈辉曾经工作生活的地方,她不想被别人拿走。
“我还头一次听到这么牵强的理由。”孙翰林一脸的不理解:“不过,你爹我确实不差这个钱,但是那里前后左右都是政府部门,买下那里我们能干什么呢?”
“反正,今天就拿下那块地,女儿不想夜长梦多。”孙婉儿认真地看着父亲。
“拿下不是问题。”孙翰林直接说道:“问题是,朝阳就不再建新的总督府了吗?宁远不是要接任吗?他就不需要总督府了吗?”
“爹——这是您该操心的事儿吗?”孙婉儿觉得父亲的想法很有意思:“再说了,奉天已经被禁卫军拿下了,那里不是更适合建总督府吗?”
孙翰林一愣,转而又笑了。说起奉天,孙翰林还真有许多想法,未来的奉天,应该是如火如荼的建设,那么,一定会有翰林奥迪斯电梯的市场。一想到这些,孙翰林不禁眉开眼笑。
“爹,你笑什么?”孙婉儿好奇地问道。
“爹在想啊……”孙翰林说着他关于奉天的想法。
在父女俩畅想奉天的时候,宝马轩辕轿车已经缓缓地停在了一片面积巨大的空地前。此时,已经看不到一丁点残垣断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