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江红,仔细的回味一番后,才心满意足的吐出来,然后一脸嘲弄地说道:“你的敌人最了解你们,你们可以改变身份,但是多年养成的根深蒂固的气质,短时间内是无法改变的。”
祁连山眸中精光一闪,转而轻轻摇头,轻声道:“有什么能比赚钱更重要呢?的确,钱不能代表一切,但是,钱带来的快乐,可不是谁都机会享受的。”
小马克的望远镜里,林德洛夫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线,脸上的肌肉轻轻地抽搐着,像是在发怒,又像是在笑。
“你说他们能搞定那个林德洛夫吗?”船长安德烈走到小马克身边问道,他的目光也穿过玻璃窗,看向码头上的两个人。
“要是搞不定怎么办?”小马克举着望远镜直接反问。
“搞不定?”安德烈有些诧异,转而又道:“连这点小事都搞不定,我们和他们的生意到此结束。”
“这么果断啊!”小马克放下望远镜,笑着说道。
“当然要果断!”安德烈不置可否地说道:“跟蠢人做生意,迟早有一天我们会吃大亏。早一点退出来,就是在变相的赚钱。”
小马克马上一脸正经地拍马屁:“安德烈叔叔,我又学到了。我父亲经常提醒我,要和您多学习,这样能少走很多很多的弯路。”
想起老船长,安德烈又认真地看了小马克一眼,从这张年轻的面孔上,还是能找到老船长的些许轮廓。安德烈感叹道:“当初,如果不是你父亲及时判断出交易有问题,提前出港,否则我们就会被槟城港的拿都(拿都:马来西亚的官方身份)扔进海里喂鱼了。”
安德烈看了一眼码头上的两个人,一个人在悠然地吸烟,另一个在比比划划地说着什么。收回目光,继续说道:“所以,一个功成名就的船长,不看他完成了多少单货物运输,也不看他赚了多少钱,而是像你父亲一样,每次整齐的出发,回来的时候,还能整齐的回来,一个都不能少。”
小马克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然后再次举起望远镜观察。
在另一个舱室里,陈固也站在窗前,观望着码头上的两个人。
李筻凑过来,用他那一口湖南方言说道:“你说他们能谈妥吗?”
陈固白了李筻一眼,没吱声,继续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