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霍璟川回头看了眼身后的程野。
眼神仿佛在问：你确定你没弄错？
程野打了个哈欠：“哥，我确定我没弄错。”
这几天，他可是没日没夜的在查匿名短信的来源。
查到最后发现人在京城。
一步步缩小范围后，找到了苏芩。
“苏芩的嘴严丝合缝，我审了她2小时，一句没审出来。”程野提醒霍璟川。
霍璟川坐在沙发上，“为什么给我发那样的短信？”
“……”苏芩看他一眼，低头喝茶，不说话。
霍璟川并不着急，给自己泡了壶茶，放在嘴边轻轻吹了吹。
“你知道京城为什么人人称我一声霍爷吗？其实我并不仁心，只是因为念念护着你们，所以我对你们多了一丝容忍。”
“但这并不代表，我对你们会有多余的仁慈心。”
他语气淡漠，“我的世界，只有念念。”
“如果她受到伤害，无论是谁，我都不会放过。哪怕是——林晚歌。”
听到林晚歌三字，苏芩维持的冷静瞬间溃散。
她终于开了口：“这些事和晚歌无关，她不知情。是我一个人的主意，你别伤她。”
“我想利用那条短信，让你对沈念安产生芥蒂，想让你们互生嫌隙，让你们有隔阂有争吵有矛盾。”
“这些都是我的个人意愿，霍璟川，你要报复就报复我。别伤害晚歌。”
霍璟川淡淡看了她一眼。
“你的计划很愚蠢。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因为一条陌生短信去怀疑我的念念？”
更别提会因为一条陌生短信去伤害念念。
“是，我当时就是脑子一热。”苏芩说，“但是我现在想明白了，我不会妨碍你和沈念安。”
“那条短信的事，我向你道歉。”
霍璟川放下茶杯，“既然是道歉，那就拿出诚意。苏芩，我来这，只有一个问题想问。”
苏芩：“你问。”
霍璟川：“你短信里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正常人或许都会以为她那个短信就是在胡说八道，苏芩没想到，他会如此敏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