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香紧张地捂了脸，“没，没什么。”
苏凛拉开她的手。
上头明晃晃肿起五个手指印。
在这几个手指印下，还有几个更浅的手指印。
苏凛意味深长地扯开了唇角，“自己打的？”
目光却刺向俞淑宁。
小香不敢说话，兀自缩着身子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嘴唇死死咬着，才控制住没掉出眼泪来。
昨晚和刚刚，她两次莫名其妙被打。
佣人是自由人不是奴隶，俞淑宁不分青红皂白就打人，真的很委屈。
俞淑宁暗瞪小香一眼，心里恨死了苏凛。
一天天的，就爱跟她过不去！
俞淑宁有意不吭声。
这个家里如今她做主，苏凛连住都没住这边，该怎么选，只要不是傻瓜都知道。
“二少夫人在问你话。”沈棘年低低的声音响起。
小香一颤。
她怕俞淑宁，更怕沈棘年。
沈棘年出声附和苏凛，是在暗示苏凛在这个家里的地位。
她要是不说话，就是没把苏凛瞧在眼里，跟沈棘年为敌。
要说实话……俞淑宁秋后算账可就麻烦了。
小香又愁又怕，嘴里低低道：“是……是……”
眼睛看着俞淑宁，就是不敢吐出名字来。
“是我打的。”
这家里能打小香的只有她，俞淑宁不愿意承认也只能承认。
心里把苏凛骂了一万八千遍，神情却十分惶恐不安，“我刚刚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就有些迷糊，不小心就给了小香一巴掌。”
“对不起呀小香。”俞淑宁走到小香面前，忍着恨意握上她的手，“你能原谅我吗？”
小香还没说话，苏凛就不客气地接了话，“大嫂要病还没好，就多休息，该去精神病院就去精神病院，该吃药就吃药。”
语气浅淡散慢，一点都不婉转。
比刀子割在俞淑宁身上还难受。
小香听在耳里，却是乐的。
都想握紧拳头高喊一声：“二少夫人英武！”
俞淑宁怕沈棘年也这么想，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