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跟你比吗?她工作能赚几个钱?一年的工资都买不起这里一平米吧?既然赚不到钱就应该在家照顾好你,不照顾你,还非要去外面逞强,真是半点不知轻重。”
温吟心头升起淡淡的难堪。
她跟江津越的身份相差的确太大,她的年薪也买不起这里一平米。
若不是江津越,她连这个小区的门都进不来。
“妈,我跟温吟签的是结婚登记表申请表,不是雇主与保姆的聘用合同,她没义务在家照顾我。工作也并不是仅靠收入来衡量价值。”
“既然你知道我能赚钱,应该也知道我有钱请保姆,不需要娶个保姆回家。”
江津越字字带刺,傅芸眼睛瞪得滚圆。
以前他从来不会跟她这么说话,但娶了温吟后,他就完全变了。
无时无刻都站在温吟那边。
“江津越,我是你妈,这就是你对我说话的态度?”
“我只是在阐述事实,不管温吟工不工作,这是她的事,旁人无权干涉。”
江津越牵着温吟的手往卧室走去,留下满脸怒意的傅芸,以及红了眼圈的冯媛。
他的话是在说她是保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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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门刚一关上,江津越便抱住了温吟,脸埋在颈侧:“我妈的话你不要放在心上,自从我爸过世,她性格大变,对着我时说话总是不太好听。”
“她讨厌的并不是你,而是我的妻子。”
无论换做谁,他妈都会讨厌,追根结底,她恨他,所以他喜欢的人,她会一并讨厌。
“你妈说的也没错,我们身份相差太大了。”温吟总觉得当初跟江津越提出结婚的请求太冲动了。
回到榕城,开始工作后,她再次体会到阶级所带来的差异。
她是个怕麻烦的人,要作为江津越太太身份去跟那些富家千金太太交往,实在让她感到疲惫。
她们的话题大多都是奢侈品,再者就是哪家有适龄的联姻对象,再就是一些豪门八卦。
温吟对这些没什么兴趣,每次只能附和着她们的话题。
温吟的话给江津越敲响了警钟。
“身份高低并没有绝对的论断,相不相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