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百泉满身的冷汗,整个人都懵了,完全不知所措。
旁边的乡亲们纷纷在那儿指责。
“百泉你咋回事儿?好好的猪咋突然这样了?”
“就是,就是,一年到头就指望这点儿肉,你咋交代!”
“你自己都不够个猪的钱!”
“那母猪,刚揣了崽儿,咱明年咋弄?”
大队里稍微懂一点儿的陈亮挨个看了一遍,“这些猪都一样,我咋觉得像是被下药了似的。”
“现在看看,能不能灌进去水,看看能不能吐出来。”
王建军赶紧招呼人去弄,“百泉,这猪啥时候喂的?”
“晚上六点多。”沈百泉就怕是,这么久了,吃了啥吐都吐不出来。
外面吵吵嚷嚷的,沈今禾他们不可能听不见。
得知是猪圈里的猪出了问题,大家伙儿全都穿衣服往外跑。
临出门之前,沈今禾拎了个水桶,里面迅速装满了灵泉水。
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先备着再说。
最主要的是,今天是她大哥沈百泉值班儿。
大队里的牲口是相当金贵的玩意儿,可万万不能出事儿。
隔壁孙长梅和沈大力也跟着往外跑。
孙长梅本来想嘲讽一下曾友兰,可是一看,沈今禾在旁边,话到嘴边她又咽回去了。
沈今禾先一步将灵泉水挂到了车把上,然后骑上自行车直奔猪圈。
老远地,她就听见那些人在指责沈百泉。
说起来,猪突然出问题,说不准是谁故意害人呢,偏偏挑了沈百泉值班的时候。
毕竟,大队上在猪圈值班的活儿,两个月才能排到一次。
沈今禾将自行车靠到一边,拎着水桶就冲了进去,“让让,让让。”
“王叔,猪怎么样?”
王建军眉头紧蹙,“不知道吃啥了,怕是都要不行了。”
这可是天大的事儿!
沈今禾凑过去,感觉这些猪真的是出气儿多进气儿少了那种。
“王叔,你要是信我,找几个人把猪嘴掰开,把这个水赶紧灌进去。”
都这个时候了,对王建军来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