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整蛊团长的机会可不多。
他们卯足了劲。
恨不能给贺楼按成九十度深鞠躬。
饶是贺楼这样的身板,也架不住好几个人一起按。
三拜结束,他们撒手就跑。
贺楼:“……”
瞧着他们背影咬牙:“一群臭小子,都给我等着。”
放狠话归放狠话。
大喜的日子,他也不会真计较。
喜酒摆在建国饭店。
拜过堂,一众人又从家里出发,回了饭店。
席间,贺楼被灌了不少酒。
不过他酒量好。
来者不拒。
中午送完宾客,回到家里没多久,贺楼的一干兄弟哥们就到了。
先是拽着他又一通喝酒。
然后,闹洞房闹到了晚上九点多。
他们说贺楼“老树开花”不易,得好好庆祝庆祝,然后让贺楼抱着姜野做蹲起。
贺楼评价:“小意思。”
但扛不住他们“小意思”层出不穷,后来闹到九点多,才好不容易把他们送走。
关上门,松了口气。
望着大红喜床上,笑意盈盈的女子,他这么多年来的遗憾,终于圆满了。
我叫贺楼,1957年出生。
我家全是当兵的。
我爷爷,我爸,我叔,都是。我家有个功勋墙,上面挂满了奖章。
和我家走的最近的,有位江叔叔。
江叔和我爸关系很好。
我爸说,爷爷和江叔他爸,就是很好的朋友。
这叫世交。
两岁的时候,江叔叔家添了一个女儿。
她好可爱。
别人家的小孩子刚出生时,皮肤都皱皱巴巴的,还很黑。
她不一样。
她的脸是粉红色的。
嫩嫩的皮肤,像刚剥了壳的鸡蛋清。
她好可爱。
好想抱一抱她。
妈妈说我不可以抱妹妹,说我年纪小,力气很小,抱不住就很摔伤妹妹。
可我什么时候长大呀?
江叔给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