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姜野,可不信什么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
她只知道,她退一步,别人就会进十步。
服从只在铁拳之下。
真理永远在大炮射程之中。
褥子在丁月头上一裹,劈头盖脸就是一顿狠捶:“你不是说今天的事跟你没关系吗?我不管今天这事是不是你干的,也不管跟你有没有关系,我今天就把账算你头上了。”
还说:“不止这次,但凡之后我床上出现任何不该出现的东西,我一概找人算账。”
丁月被裹在被子里,张嘴就是尿液的味道。
呼救声也变成了闷哼。
其他四人惊呆了。
平日姜野不怎么爱说话,连边青雪也以为姜野容易被欺负,才三番五次帮着她说话。
没想到,姜野动起手来这么狠。
她悄悄溜到门前,把门反锁了,免得有人听到动静,闯进来发现。
姜野知道打哪儿疼,还不留痕迹。
专挑这些地方打。
等扯开褥子,丁月除了头发凌乱,脸憋的通红,看不出其它任何异常。
她扑过来要打姜野。
姜野扣住她手腕,说:“你表姐没告诉你,当年军属比武,她败在了我手下吗?你要是还想挨打,我也不介意成全。”
丁月眼神晃了晃。
生出几分惧意。
问她:“你怎么知道她是我表姐?”
姜野甩开她手腕:“我又不认识你,上来就对我那么大敌意,总不会真为了一张床吧。”
其余几人听出猫腻,都好奇的竖起耳朵。
姜野没继续说。
到丁月床边,把她的褥子扯了过来。
丁月惊道:“你干什么?”
姜野:“铺床啊。”
丁月:“你拿走我的,我用什么?”
姜野指指地上那床:“你自己弄的,总不能嫌自己脏吧?”
在丁月敢怒不敢言的目光中,把丁月那床褥子铺到自己床上,又拿了条了新床单铺上,躺下休息了。
她躺下后其他几个交换了个眼神儿。
纷纷回了自己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