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人朝他行“注目礼”。
姜野一眼就在人群里发现了他。
平时，姜野也许会觉得难为情，害羞。
今天眼中却只有他。
穿越人群。
朝他飞奔而去。
等姜野走近，贺楼把花束捧到她面前，说：“恭喜姜野同志顺利离开考场，祝姜野同志考个好成绩。”
他说的跟公事似的。
姜野接过，脸上的笑容比手里的花更灿烂：“你哪儿来的花？”
又问：“你怎么有空过来了？”
贺楼不答反问她：“你到底想知道哪个？”
姜野说：“都想知道。”
贺楼：“花是军长院子里养的，我看开的挺好，剪了拿来用用。至于为什么有空……我想你了。”
他那句“想你了”，说的坦荡无比，声音也不低。
引得旁边阵阵惊叹。
姜野还是闹了个大红脸。
想说他敢剪军长院子里的花，是不是团长不想干了，又害怕身边络绎不绝的目光，只好拽着他往人群外面走。
边走边问：“你开车了吗？”
贺楼：“没开。”
姜野倒是意外：“怎么来的？”
贺楼：“客车。”
姜野：“……”
从人群中出来，她上上下下把他扫视了一遍，审判似的：“你就这样坐公车来了？”
拿着束花。
他是真不怕车上人的目光啊！
姜野说：“我们坐车回去吧，我也没开车。”
她今天考试，怕路上有意外，就没自己开车，而是坐市里的交通车过来的。
贺楼点头：“好。”
这时候，花束是很少见的，两人等车和坐车的时候，都有不少人朝他们，还有她手里的花看。
眼中或多或少有羡慕。
姜野从最开始的害羞难为情，到后面变得坦然起来，主动抓住放在身侧的手，与他十指相交，握紧了。
贺楼回握住她的手。
没说话。
回去的路上，他都没怎么说话。
交通车一直开到市直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