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野点头。
贺楼从另一个方向，朝那个藏身的地方绕了过去。
人已经离开了。
地上有几个脚印，还有两个烟头。
其中一个只抽了一半儿。
火还没熄。
估计是被他发现，走的很急，随手就丢下了。
仪表厂家属院不大。
贺楼绕一圈下来，在后院围墙处，发现了刚好能钻过去一个人的洞。
去喊了保卫科的人。
保卫科科长刚好在，跟着一块儿来了。
看见墙上的洞，科长气不打一处来：“这地都堵上多长时间了，怎么又被扒开了？”
对着身后两人吩咐：“不行你们在这儿盯两天，看看到底谁干的。”
两人连声应着。
科长又跟贺楼说：“同志，真是谢谢你帮我们报信了。就这个破地方，当初还放走了个越狱犯，害得我们连续扣了好几个月奖金。”
越狱犯……
原来隗广成第一次逃脱，就是从这儿出去的。
问科长：“这个地方，知道的人多吗？”
科长：“没什么人知道，应该就是那个越狱犯提前扒好，逃跑用的。他跑了之后，我们就把洞填上了。”
又说：“不过后填的，不如之前结实，这不又让人扒开了。”
贺楼颔首。
电影开场时间快到了，他没再多问，回去了。
去电影院路上。
姜野问他发现什么没。
他把保卫科科长的话跟姜野说了，又说：“要不然，我找人给你们学校人事处打块招呼，给你安排个宿舍吧。”
这边保卫科虽然也认真负责，可到底做不那么全面。
他这么一提，姜野忽然想起来，她已经半年多没付房租了。
之前的房东说，新房主大概六七月过来。
她没回话。
贺楼问：“想什么呢？”
姜野：“我现在住的这个房子，被之前的房主转手了，新房主联系方式我没有，一直没给人付房钱呢。”
贺楼唇角扬了扬，吐出三个字：“不用付。”
姜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