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时，饭钱是陆行舟付的。
姜野看到躲在楼梯后面的身影，故意走到陆行舟身边，笑笑的跟他说了句什么。
陆行舟笑了。
沈煜城也跟着附和了句什么。
然后三人往外走了。
陆白薇拳头握的“咯咯”响。
她找了人盯着姜野，刚才接到电话，姜野来国营饭店，跟沈煜城和陆行舟进了同一个包厢。
她顿时觉得不对。
匆忙赶了过来。
看到的，就是三人有说有笑离开的背影。
怎么可能？
不应该，不应该这样的！
从国营饭店出来，陆行舟脸上的笑就消失了。
沉默着和沈煜城上了车。
看着他们离开，姜野才过来开车。
刚掏出钥匙刚打开车门，黑暗中忽然窜出来道身影……
姜野手都握在刀柄上了，又在看清对方那张俊美无比的脸时，硬生生停下了动作。
“你怎么会在这儿？”
“我还想问你呢。”贺楼说：“你跑这儿来跟两个男人吃饭，跟你对象报备了吗？”
他凑近时，有丝酒味儿。
姜野问：“你喝酒了？”
贺楼：“问你话呢，你跟别男人出来吃饭，跟你对象报备了吗？”
姜野：“……”
真霸道，姜野倏的笑了：“还要报备啊？”
话音没落，在他严肃不满控诉的眼神里摇头，说：“没来得及。”
贺楼：“错了吗？”
姜野又点头：“错了。”
贺楼一副“知错就改，善莫大焉”的宽容模样：“知道错了就行，跟他们吃饭，合计什么了？”
姜野也不瞒他。
小声把计划跟他交待了。
男人黑着脸说：“又背着我干这么危险的事儿。”
姜野说：“不危险。”
还说：“我可是你手把手教出来的徒弟，水平你是知道的。”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喝了酒，贺楼嘴不饶人：“水里淹死的，都是会游泳的。”
姜野不跟喝了酒的人犟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