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就是说，有没有可能，李导是现场学会的？”
“扯淡！这歌曲多复杂，霍宇凡的团队都学了好久才能进行表演，李导看一眼就会了？”
“万一呢……”
学员们惊讶的讨论着。
导师们也都是如此。
他们已经知道钟南婕和李然关系不错，所以小声问了起来：
“南婕，这是节目组安排的？”
钟南婕一脸茫然，摇了摇头。
她看向阿民，恰巧阿民也看了过来，对她耸了耸肩。
以钟南婕对阿民的了解，他那副表情就是不知道的意思。
“应该不是……”钟南婕看着台上的李然，“他好像，真的看了一遍就全记下来了。”
导师和助理导师们听到后，已经无法用言语形容自己的心情。
这他么要是真的，李然得是个什么怪物？
看一遍这么复杂的唱跳曲目，就能全然记得？
离谱啊。
不久后，李然结束表演。
和这群练习生不一样，他脸不红气不喘。
“你在表演中，吞了三十七个字……”
“其中还有二十八个音节跑调……”
“还有……”
“……”
“这还是垫音的情况下，若是不垫音，你觉得你能更好？”
李然拿着话筒一句一句的说着。
每一句都直指霍宇凡的缺点。
他刚才的复刻表演，所有人都看在眼里。
不谈论跳舞，就论唱功，简直是cd级别的。
音准无敌，咬字清晰明确，唱腔非常符合这首歌的意境。
虽然不想承认，但是此刻台上的一众练习生心中认为，李然比他们的老师对这首歌的掌控度还要高。
霍宇凡嘴微张，瞪大眼睛。
这一幕他知道绝对不是公司安排的。
也就是说，李然一遍就记住了他们的歌曲。
这是人吗？
李然不指望他回答。
“你服不服我无所谓，但要记得，别太狂妄。”
“人外有人，天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