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快？”
邮件是郑曦月亲自发的，因为邮件正文还有她的留言。
“李然，感谢我吧。我可是动用了整整三个录音棚，十好几位编曲、音乐人、录音师，给你通宵搞出来的。”
“你什么时候要录音，也记得找我，录音棚有的是。”
“合同过几天给你发过去，记得签！”
“奸诈的高中生，哼。”
看到最后一个‘哼’字，李然能想到她对自己的怨念。
钱不钱的无所谓，郑曦月主要感觉自己被戏耍了。
而且还是一个比自己小好几岁的弟弟。
李然打开附件，开始下载。
这时流量费还很贵，但是李然没有心疼。
不久后，45的《素颜》压缩版音频文件被下载好了。
李然随手点开播放。
“这就是伴奏，刚做好的。”
李然将手机递到了李欣雨面前。
李欣雨接过，听着清晰明快的伴奏，眼神愈发明亮。
她看着歌词，竟然不自主的哼唱起来。
“好听！”
伴奏结束，她看向李然，娇媚的笑了起来。
“怎么样，我说的事情，考虑一下？”李然道。
“不考虑，我答应你！”
李欣雨像小兔子一样，微微跳了一下，兴奋的说着。
李然微笑的看着她，笑意里可能藏着他自己都不知觉的情绪。
而后他和李欣雨又聊了一些，主要是晚会的事情。
录音室版本，之后再搞。
不久后，预备铃响起。
李欣雨有些怅然若失。
“对了，你叫什么？”
李然准备从外置楼梯回理科，李欣雨却忽然叫住他。
“李然。”
“本家人。”
说着，李然就离开了。
他不知道，李欣雨听后却是俏脸一红。
“什么本家人嘛……”
她嘟囔着，轻快的回了教室。
……
……
时间飞快，转眼就是三十一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