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好好筹谋筹谋。
怀揣着各种各样的心思,他进入了梦乡。
隔壁屋里。
温二哥也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他感到很委屈,咋就没人相信他呢,咋全家人就都站在老幺那边呢。
连他亲哥也不相信他。
温大哥不知道老二的想法,他现在很慌。
只要一想到,明天他将面对全厂异样的目光,心里就煎熬的厉害,甚至生出天永远不亮的幼稚想法。
同时他又很愤怒,他最恨的还是老幺,枉家里那么疼他,他怎么就忍心让家里陷入这样的境地。
早点识相的离开不就好了嘛,干嘛非得留下来。
跟他妈一样,不要脸,当初他妈死赖着嫁给自己爸爸,抢走了他爸爸。
现在他还想跟自己抢房子。
都不要脸。
早知道他长大这么难缠,就不该听老头子的,该趁着他小的时候,就把他丢了。
老头子为什么不让他把老幺丢了,是不是忘了他娘。
他胡思乱想了一晚上,都没睡着。
与之相反的是温南州和沈穗,他们两个睡的可好了。
一觉睡到天亮。
睁开眼睛,四只困倦的眼睛四目相对,然后又同时闭上,赖了一会床,等到外面喊吃饭,才不情不愿的起床。
“诶,你想好了今天怎么应对了吗?”沈穗问温南州。
“实话实说,有什么可应对的。”温南州很光棍。
俗话说造谣一张嘴,辟谣跑断腿,厂里一万多名工人,他总不能挨个解释:“我只要跟领导解释清楚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