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有些事情,委实不好跟小麦一个孩子开口打听。
万一污染了祖国未来的花朵可就是罪过了。
“我去”
温南州话说到一半,反应过来,他如今一个已婚男青年,找人打听寡妇的风流艳史,也不太妥当。
“我就是心疼你,天这么冷,还得跟着奔波。”
“咱们两个之间还说这种话?”沈穗嗔了他一眼。
都老夫老妻了,说这话也不嫌肉麻。
但是,当她看到温南州年轻又俊朗的侧脸,轻咳一声:“那什么,我的意思是,这种私房话,咱们私下里的时候说。”
温南州察觉到她的目光,淡淡的嗯了一声,面上镇定自若,暗地里,脸部线条崩的更紧,下颌线更流畅。
沈穗翻了个白眼,还给他装起来了。
坐上公交车,两人一道去了大饼家。
这会的大饼家。
东西都已经打包起来了,沈穗和温南州到的时候,正遇到薛洋骑着三轮车进院。
“小五哥,嫂子,你们怎么来了?不是”回门去了吗?
“我不放心,过来看看。”
温南州从后面推着三轮车过了大杂院的门槛:“就这一辆三轮车?”
“还借了两辆板车,够用了,没那么多东西能搬。”薛洋骑着车进院:“大饼,小五哥和嫂子来了。”
门吱呀被打开。
鱼贯而出一伙少年,为首的那个是个文弱公子的模样,斯文俊秀,笑起来也很腼腆,叫了一声:“小五哥,嫂子好。”
这就是大饼了。
沈穗悄悄的看了一眼一眼又一眼,咱就是说,还以为叫大饼的是个憨厚的少年形象,没想到竟然是一个腼腆清秀的少年。
温南州不动声色的磨了磨牙,沈穗穗个颜狗。
“都收拾好了吗?收拾好了就搬家,时间不等人。”
两辆板车也已经停在院中,大饼家在院里的人员还行,又跟大饼的父亲曾经是同事。
一说搬家,邻居们纷纷前来帮忙。
穷家富路,大饼把能带走的东西全都带走了,装置妥当后,只剩下一个空荡荡的屋子,和一铺光秃秃的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