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角,默默的流泪,她长大了,懂事了,知道姐姐嫁到别人家,以后不能常回家了,那就不能让姐姐担心:“姐,我和小鹏过的挺好的。”
瞎说。
不止沈穗,温南州也看出了这小姑娘在撒谎,院里的邻居们也都不忍直视的别过了脸。
酒蒙子就是个畜生!
沈穗安抚的拍了拍小男孩的头顶:“走,咱回家说。”
沈家住在前院的两间正房,屋里是挺宽敞的,就是东西很少,一铺火炕,一张瘸了腿的八仙桌,三把椅子,一个少门的柜子,就是屋里全部的东西。
这是酒鬼爸的住处,火炕上的被褥还没收拾,随意的甩在炕上,皱巴巴的,还散发着一股臭味。
沈禾拘谨的找出两个没有缺口的碗,给姐姐姐夫倒了热水:“姐,姐夫,喝水。”
温南州嗯了一声,接过碗,拆了蜜三刀给两个孩子吃。
两个小孩却是第一时间看向沈穗,待看到沈穗点头,才敢接了过来,小口小口的吃着。
那小心翼翼的样子,看的沈穗眼眶又是一阵发热:“小禾,他呢?”
他就是酒鬼爸,在这个家里,原主也好,两个弟妹也罢,私下里从来不会喊爸爸,都是用他来称呼。
沈禾吃东西的动作一抖,抬眼小心的瞄了一眼姐夫,不知道该说不敢说。
早上在姐姐来之前,隔壁的婶婶叮嘱过了,让她不要在姐夫面前说家里的事,不能让姐姐面上难堪。
沈穗心下叹息一声,温声道:“没关系的,你姐夫都知道了。”
小姑娘看看姐姐,又看看姐夫,待看到姐夫一如既往的带着笑以后,才咽下嘴里的食物,小小声的说:“他去派出所了。”
然后注视着姐夫的面色,哑着嗓音道:“五百块钱丢了。”
他不高兴,喝的酒就更多了,喝醉了就打她和弟弟,醒了就去派出所闹。
沈穗绷着脸听的心头火起。
被温南州挠了挠手心,心里头节节攀升的怒火才顿住了,收敛了几分,不过脸色还是不好看的很:“小禾,你跟姐说,你和小鹏是不是这两天都没吃过饭?”
记忆中,酒鬼爸对原主这个大女儿还有几分温情,对下头这一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