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南州点了点头:“有什么要帮忙的就喊我。”
“成。”
吃完馒头,几个人就散了。
薛洋几个去打听租房信息,温南州则看向沈穗:“穗穗,你刚刚想说什么?”
他注意到了,在大饼家的时候,穗穗好像就有话要说,只不过碍于人多,一直没说出口。
跟温南州,沈穗没什么好瞒着的:“我是在想,酒鬼爸丢的那五百块钱,会不会跟孙寡妇有关?”
毕竟,酒鬼爸那个人怎么说呢。
自私自利,但他不蠢。
五百块钱,相当于酒鬼爸一年半的工资了,他能不藏得严严实实的?
就连原主这个亲闺女酒鬼爸都防着,更遑论别人了。
但这是在清醒的状态下,若酒鬼爸是在不清醒的时候吐露出去一二呢?
比如,喝醉了。
再比如,上了寡妇的炕。
温南州稍一思索就明白她为什么怀疑孙寡妇了:“倒也是,下午才找过寡妇,第二天钱就丢了。”
穗穗怀疑是应该的,不过:“有点牵强。”
“我也知道。”沈穗痛快的承认:“我就是合理提出怀疑。”
“也不知道派出所查的怎么样了?”
“明天就知道了。”
沈穗点了点头。
趁着阳光正好,两人在家属院里溜达了两圈,就回家了,今天的奖还没抽呢。
上了楼,推开门。
就看到大嫂和二嫂两个被婆婆的指挥的团团转:
“老大家的,你给窗户在抹干净一点。”
“老二家的,那犄角旮旯都得扫。”
再看到客厅里,被各种东西堆的无处下脚都,杨桂兰气定神闲的坐在客厅一隅,监督两人干活。
听到开门的动静,看了两人一眼:“老幺回来的正好,明天你和你媳妇回门,家里还什么都没准备,我给你拿钱,你去供销社买回来。”
“老幺媳妇一块去,他一个大男人,不会买东西。”
两口子还没进家门,就被安排了活计:“买两瓶罐头,一斤肉,再加上一斤蜜三刀,跟你两个嫂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