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吃太多。”
说话间,他嗷呜一口,给包子咬出一个月牙来。
没有皮包着,牛肉的香味更加霸道:“香死个人了,婶儿你的手艺是这个。”
沈穗一个新媳妇,不用应酬,见温南州吃了,自己也小口小口的吃起来,躲在温南州身边,当个腼腆小媳妇就好。
“你尽会哄我,我手艺再好还能比得上你妈?”郑婶嗔了他一句。
“我妈手艺再好,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呀,还能给窝窝头做出肉的味道来?”
温家跟薛家可比不上。
薛家的老爷子老太太都是厂里老工人退休,薛父是生活科的科长,郑婶虽然在不在厂里上班,可也在国营饭店这种好单位。
只薛家的房子,就是八十平的,薛家又只有薛洋一个孩子,八十平的屋子隔成三房一厅,看着就敞亮。
再看摆设,薛家沙发窗帘,餐桌钟表,一应俱全。
“你小子,吃都堵不上你的嘴。”郑婶笑盈盈的拍了她两下。
“行了,你跟大洋聊,我跟你媳妇说会话。”
“那婶你可不能欺负我媳妇。”
留下这一句话,温南州就被薛洋拽回了屋。
沈穗吃完了包子,用手绢擦了擦手,乖乖巧巧的笑了笑:“婶儿。”
灯光下。
小姑娘双手放在膝盖上,肤色白嫩的像是剥了壳的鸡蛋一样,大眼睛弯成月牙,水汪汪的可招人稀罕。
怪不得温南州那小子被迷的走不动道。
她也稀罕,郑婶如此想着:“别紧张,小五子跟我家大洋是铁瓷发小,关系好的都能穿一条裤子,今儿叫小五子来就是带你来认认门,以后有什么难处也好找的到人。”
她看温南州跟看自家侄子似得,对于温南州的这个媳妇,她其实不怎么感冒。
这姑娘眼里的算计太多。
可小五子稀罕,她得给小五子面子。
沈穗:“谢谢婶儿,我记下了。”
她和郑婶没什么好聊的,就聊聊家长里短,基本上是郑婶儿问,她答。
隔壁屋里。
温南州和薛洋可就聊的火热多了。
“小五哥,秃头那帮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