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他再清楚不过了,读书人想出头,那真的是千难万难,每三年一科考,能取中的,无一不是才学过硬之辈,想要出人头地,是真的很难很难。
他自个也只是止步于举人,后面得了些机会,才进衙门里做到了主薄的位置,后面是再无可能高升了。
而左劲松的话,却也有些道理,武人想要往上爬,立些功劳就可以,当然了,那也可能是在拿命去拼,但若是拼上去了,也未免不能飞黄腾达,但他更看好的,还是左劲松此人,至于他手底下的阿猫阿狗,他可瞧不上眼。
“儿女婚嫁是大事,此事我可拿不定主意,还得回去与家里夫人商议之后,再给左大人回复。”
没有一口回绝,这是他一向做人做事的准则。
什么事都要慎重以对,不然一不小心,就得罪了人,回头背后捅一刀子,他可顶不住。
左劲松也没指望他能立马就应下,笑着点头道:“这是自然,那我就静候刘主薄你的佳音了。”
说完,便又招呼起对方喝酒吃菜!
刘主薄一边吃,一边心想,回头要怎么拒绝,才不至于得罪人,他是实在瞧不上左劲松手底下的人,即便是个没功名的读书人,那也胜在斯文知礼,找个粗鄙武人做女婿,他的颜面往哪儿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