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地亲一口。
他不否认,在他二十岁生日第一次佩戴上那对999黄金制成的小巧装饰品的时候,心中暗爽了一通,当时的他对于这样有逼格的事情要多热衷有多热衷,这让他觉得自己开始是个男人了,他很兴奋。
而经过了十几年岁月洗礼的他,现在只想躺平,他觉得自己的存在是害的大家受罪的原因,他不愿意在任何场合出现,而且其实这东西也没什么好的,藏在衣领里谁也看不见,还硬硬的不舒服,纯属花钱买罪受。
叹息了一声,又大口的咬了口巨无霸汉堡,路明非咀嚼着,开始回忆自己的青春,具体来说是在回忆那个男人。
“如果换作是昂热校长的话,一切问题都不再是问题了吧?”
之所以想起老校长希尔伯特·让·昂热,是因为路明非人生中参加的第一次拍卖会经历就是在大学二年级的时候陪他去参加的,也就是在那一天,那组炼金大师都无法复制的炼金刀具被他拍了下来,至今保留在学院的“冰窖”里。
他甚至还记得那一天昂热校长驾驶的那辆玛莎拉蒂的引擎的轰鸣声,那个一百三十多岁的老人把那辆车的速度开到了一百五十迈,在车流里帅气的穿行,完全对路明非的心惊胆战不管不顾。
当面对路明非对于驾照的提问,老人潇洒的表示他从来都没考过,也依旧开了一百多年的车,未来说不定这个记录会越来越离谱。
在那场交谈的最后,昂热校长一脚把他踢出了车内,然后扬长而去,对此路明非还有过埋怨。
“我去!校长不会现在还没有驾照吧?!!”路明非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路明非无奈的笑了笑,他知道,答案毋庸置疑。
路明非只会真心实意的叫一个人为校长,那就是希尔伯特·让·昂热,那个老头太帅了!
他曾经一直想学他抽雪茄开快车泡女人,动起来用自己的折刀“讲理”,静下来还能指引年轻人的未来,最重要的是,他从不畏惧任何人任何事情。
但他失败了,彻彻底底的失败了,他路明非做不到昂热校长的任何一件事,他就是他,这一点从来都没有改变过,他偏执,他疯狂,他优雅,他魅力十足,而路明非不一样,他知道自己已经被无形的力量恐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