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无忧：“把他嘴里的布拿出来，我有事要问他。”
大汉犹豫了一下：“小姐，这个人嘴里不干净，像是疯了一样，别吓到你了。”
季无忧：“没事，我就问两句话，很快的，”
大汉这才上前将男人嘴里的布取出。
男人活动了一下嘴巴，并没有想象中的辱骂求饶歇斯底里，反而冷静的很。
他吐出一口血沫，咧嘴笑了笑：“你还活着，真幸运啊，可惜你前两次就没那么幸运了。”
季无忧看着他：“什么前两次？你知道什么？”
男人：“你信我说的话吗？我说我杀死过你，你信吗？”
季无忧和顾赢对视一眼，顾赢挥手让其他人出去。
顾赢冷声道：“现在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男人咳嗽了两声，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声响：“我知道，你不是这个世界的‘季无忧’。”
顾赢眼神一凛，想着他要是乱说话就让他以后再也张不开口。
男人发现了他的眼神，恶劣的笑了：“我想起了前两世的记忆。”
“第一世，一个叫张洁雅的女人说你挡了她的道，找到了我，她让我杀了你，我成功了。”
“其实还有一个女人，张洁雅嫉妒她，因为喜欢的男人喜欢她，想让我杀了她，可惜很邪门，我怎么都杀不死她，最后我被那个男人打断了腿，没多久就死了。”
“第二世，找我的人换了，是你的父亲，就是前两天被抓进去那个。他嫌你活着挡了他私生女的路，让我杀了你，这次我也成功了。”
“后面并没有第二单找我，我直接拿钱跑路了，好好过了几年潇洒的日子。”说着，他叹息一声：“可惜我们这一行风险太大，我后面被抓了，直接死刑。”
“然后就是现在，第三世……”
他说了一半不说了，两人冷眼看着他，不知道他想耍什么花招。
男人咳嗽两声，咧了咧嘴：“嗓子干了，麻烦给点水喝。”
季无忧盯着男人渗血的嘴角，从一旁拿起一瓶矿泉水，顾赢拦住她，拿走矿泉水：“我来。”
顾赢拧开瓶盖，凑近男人，男人仰头咬住瓶口大口喝起来，喝痛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