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晓莹：“没事就好，都这么晚了赶紧回来吧。”
季昭昭：“好，你要和姐说两句话吗？”
电话里说了句什么，季昭昭把手机递给季无忧：“妈想和你说说话。”
季无忧接过手机，听那头范晓莹叮嘱了几句，就挂了电话，转头对季昭昭说道：“走吧，你该回家了。”
顾赢站起身：“我送你们？”
季无忧：“不麻烦了，你车借我开一下，我明天还你。”
顾赢点头，让王杰把钥匙给她：“你路上小心。”
季无忧对他笑了笑，突然凑近他，轻声说道：“今天谢谢你，那就明天见了。”
顾赢闻着她散发出来的香味，浑身僵硬，心脏鼓动，干涩的“嗯”了一声。
季昭昭和王杰一脸姨母笑。
季无忧转头看见她的傻笑，掐了掐她的脸：“傻笑什么？本来就不聪明，这一笑更傻了。别笑了，走了。”
季昭昭揉了揉脸，嘟囔道：“又掐我，我就说这两天看着脸胖了，一定是你掐的。哎，你别走那么快，等等我！”
……
季无忧熟练地发动车子，平稳地驶出停车场。季昭昭坐在副驾驶座上，突然叹了口气。她偷偷瞥了一眼季无忧，欲言又止。
季无忧：“……有屁就放。”
季昭昭不满道：“你说话真粗鲁。”
季无忧：“你信不信我把你扔出去？”
季昭昭：“好嘛好嘛，我就是觉得自己太没用了，老是给你添麻烦。”
季无忧沉默了一瞬，开口问道：“你觉得你今天做错了吗？”
季昭昭眼神迷茫，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问：“我、我不知道，应该是错了吧，早知道顾言承是这么个烂人，我今天就不该出来逛街。躲着他就好了。”
季无忧看着面前的道路，淡然道：“不，你没错，你难道没听过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吗？”
“你今天躲过去了，那明天呢？后天呢？难道你这辈子的就不出门了吗？”
季昭昭垂下头，陷入沉思。
季无忧话锋一转：“但你确实也有错。”
季昭昭茫然抬头：“啊？我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