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往下说:“还有什么送礼的好法子?你提前跟我说说,别回头又闹了笑话。”
也许是酒精的作用,又也许是真的把胥军当成了自己人,张云涛大着舌头不设防道:“那就多了!就比如送酒,往酒袋子里再塞点钱。”
“不过塞钱这种,都是最小儿科的了!但凡有点身份、有点地位的,一般都不喜欢这种太直白的方式。”
“他们是既想收好处,又想假清高,你知道吗?这叫什么来着?叫……叫……哦!”
“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哈哈哈哈!对!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
胥军脸上噙着不达眼底的淡淡微笑,随着张云涛的虚浮脚步,也跟着左右踉跄几步。
张云涛打开了话匣,继续说道:“你知道我今天往茶饼里塞的是什么吗?”
胥军摇摇头,“这我哪能猜得到,我要是能猜得到,就不会做出问吴叔叔要茶饼这种蠢事了。”
“哈哈哈哈~”张云涛笑够了,这才压低声音道:“金子!沉甸甸的金子!一个茶饼五十克,四个茶饼,整整两百克!”
“不是很多,但作为见面礼,绝对是足够了。送太多了,下回要找他办事,成本就太高了……”
张云涛像是老师在给学生讲课,絮絮叨叨,一直从巷子讲到路口。
候在车上的司机下来帮打开车门,他才突然反应过来什么。
“诶?不是我送你回家吗?你怎么送我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