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补觉补到上午九点。
她打着长长的哈欠从房间里出来。
在隔壁书房的岑婧怡听见她的脚步声,放下钢笔出来招呼她:“快去洗漱吧,早饭我打回来了。在锅里,我现在开火给你热热。”
涂月华靠站在门口,双手挠了挠乱糟糟的头发,“茵茵每天都这样吗?”
朝厨房走的岑婧怡扭脸看她,“哪样?”
“话多!她的话怎么能这么多?一早上,叽里呱啦说个不停!昨天晚上也是,拉着我说到了半夜!起码说到了九点!”
岑婧怡幸灾乐祸,“我劝过你的,是你非要跟她一起睡。”
涂月华闭目摆手,“我今晚不能再跟她睡一屋了,我会崩溃的,让她折磨她爸爸去吧。”
“小孩儿差不多都这样,你提前适应适应也好,以后等你……”
涂月华直接打断她的话,“没有以后,我是个坚定的不婚不育主义者,我是不会结婚,也不会生孩子的。”
岑婧怡惊讶,下意识问:“那你来京市干嘛?”
涂月华明白她的意思,没好气白她一眼,一边拖着步子朝卫生间走去,一边道:
“我来京市,是来拓展生意,并顺带来看看你和茵茵的。”
“你以为我是为了万世康来的啊?”
岑婧怡打开燃气灶,把装着茶叶蛋、包子的蒸锅放上去。
然后走到卫生间去,站在卫生间门口,看着镜子里正刷牙的涂月华。
“你真不是为了小万来的啊?我还以为你是不好意思承认。”
涂月华不紧不慢刷着牙,等咕噜咕噜漱了口,才道:“也不能说完全和他没关系,只能说,关系不大。”
“什么意思?”
“意思是,我会去找他。”
岑婧怡八卦:“你准备什么时候去?”
“就今天,你陪我去呗。”涂月华转身和岑婧怡商量,“我不知道他们研究所在哪儿。这样,你帮我把胥毅峰约出来,让胥毅峰带上他!”
岑婧怡挑眉,“你要给他一个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