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织了,抓紧时间睡觉,明天家里要来客人,就不方便了。”
话音刚落,顾延卿就把房间的灯给关了。
黑夜中,顾延卿窸窸窣窣脱衣上床。
岑婧怡裹着被子躺下,低声道:“月华肯定不会在咱家住几天的,她来京市,肯定是有自己的事儿要忙。住在咱这儿,不方便。”
顾延卿扯被子,钻进去,从她背后贴近她。
“两三天对我来说,已经很久了。”
岑婧怡:“休息几天刚好,我在家属院的时候,听嫂子们说,男人过了二十五岁,就该注意身体了。那啥太频繁,容易三十岁之后就不行。”
“她们在胡说八道。”
“怎么能是胡说八道呢?嫂子们都那样说,那说明肯定是有一定的根据。”
顾延卿堵住她的嘴。
等到她气喘不匀后,才松开她。
“她们是男人,还是我是男人?她们能有我了解男人?”
岑婧怡:“你是男人也没用,你又没三十岁,怎么知道你三十岁以后的身体?反正你要注意,从今天开始,以后一星期最多只能两次。”
顾延卿哼笑了两声,“我都行啊,就怕你不行。”
“我怎么不行?!你不碰我,我想都不想。”
“是吗?行,那从明天开始,我看你能忍几天。”
窗外北风萧瑟,将树枝上摇摇晃晃的枯黄叶子刮落。
只剩下光秃秃的树枝摇晃着。
一夜北风刮过,京市的气温又降了不少。
涂月华从下飞机的那一刻开始,就感受到了京市不友好的温度。
她身上穿的还是短袖,长裤。
冷得她下飞机第一件事,就是找个角落打开行李箱,把风衣翻出来裹上。
做好保暖工作,她才拖着行李箱去找机场里的电话。
结果无一例外,每个公共电话前都是排着长龙。
她干脆放弃排队打电话,直接拖着行李箱走出机场,按照岑婧怡给她的地址坐出租车。
岑婧怡在家左等右等,等不到涂月华的电话。
她以为是涂月华乘坐的航班晚点了,拿出电话簿,想找机场的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