述说,崔大夫脑海深处的记忆变得越来越清晰。
她那双已经有岁月痕迹的眼睛,在镜片后微微眯起,继续道:“当时我们科的女同志那叫一个羡慕啊,说是个个都去病房偷看过你爱人的父亲,都不为过。”
“只可惜你爱人的父亲已婚又有娃了,他要是单身,那指定要收一箩筐的情书。”
“哦,对了!和他们一起的,还有个他们的同事,叫什么我忘了。反正也是戴着眼镜,长得没那么讨女同志喜欢,但人还不错。”
“当时,你爱人的父亲,负责照顾你爱人的母亲。”
“照顾你爱人的责任,是落在你爱人父亲的同事肩上的!”
范佩佩很快被人物关系绕晕了,听得糊糊涂涂。
已经在胥毅峰那儿了解过一定情况的岑婧怡则是默默将崔大夫的回忆,与胥毅峰说的情况一一对应。
崔大夫继续说:“那时候我们还有女同事开玩笑,说找不到最好的,找个‘次好’的也不错,想着给你爱人父亲的同事表白呢!”
“不过他们走得早,没住几天就带着孩子出院了。”
岑婧怡问:“那您还记得,是我爱人他亲生父母先出的院,还是我爱人他养父母先出的院吗?”
崔大夫皱眉,陷入沉思。
过了良久,她摇摇头,“记不太清了,不过我要是没记错的话,应该是你爱人养父母先出的院。”